“裹脚疼吗?”“这…”她这样问,忍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,她目光不停地移开,挠着头:“疼不疼,只有裹的人知道。”她又问:“我会不会裹啊?”“不会。”“为什么?”不是说,她是那个肚子里孩子的童养媳吗?“那个只有大家闺秀,大小姐会裹,我们只是丫鬟不会的。”她摆手。“我不是?”忍冬知道她要问什么:“你会是小少爷002她们都说,只要听话就不会被欺负,可是为什么她们还是欺负我?“快点,把这些都洗了,洗不完,晚上不准吃饭!”应该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女人,拿着很多的脏衣服,甩在她的脸上。秋漓正蹲着洗衣服,脏乎乎的衣服全部都扑面而来,弄的她闭上眼睛,直哆嗦。她只是抬眼看看那个老女人的脸,那个人就带着怒气,揪着她的耳朵,说道:“你这丫头看什么看?还不赶快洗?!”她的耳朵被揪的直疼,开始叫喊:“疼疼疼”“疼?你还知道疼?知道疼为什么还不洗?!”秋漓被迫跟着她拽自己的力度,跟随,耳朵火辣辣的疼。老女人还想说什么,这时,忍冬走了过来,她放下自己手中的活,喊叫着:“你干什么?”老女人这才赶紧松手,好像不关她的事一样:“我在教她怎么洗衣服。”耳朵被松开那一瞬间,秋漓得救了,一直捂住自己的耳朵,跑过去,抱住忍冬的大腿。忍冬对那个老女人大喊:“刘妈,你自己的工作为什么要给她去做?”刘妈心虚道:“我我只是看她正好在洗,想让她帮一下忙。”“帮忙?帮忙有那样揪耳朵的吗?”忍冬才不吃她这一套:“信不信,我告诉大姨太。”